Ohms

想寫啥寫啥
頭貼來自噗幣轉蛋

[FGO]漩渦中心

乙女向,想寫甜甜蜜蜜還是歪了,哭

是立香變小梗,心智年齡不變

我流立香,本質上是個活潑聰明的少女,有點自卑自負,行事氣質因為變小有點微妙變化

偵探咕噠、閃咕噠

不知道有沒有後續

ooc一定的,時間、設定上的bug都是我的問題




這簡直是做夢吧。立香踩著凳子,死死盯著鏡子中的倒影,用力擰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疼得眼淚都擠出來了。

在經歷一連串事件,被欺騙、利用,甚至挖過腸子後,她認為自己也算是見過各式大風大浪了,但眼睜睜看著整個人縮了十幾公分、原本的衣服都快滑落到地板上,她還是覺得異常不真實。

僅僅是睡了一覺,再起來她就一夜回春了。(?)

原本有想過呼喚昨夜陪伴的從者,但立香動作一頓——她昨日加班了一整天,光撿起掉落的素材就夠腰酸背痛了,回來房間時甚至沒想起這件事,洗完澡就睡的不知去向。

只是一個沒有從者看護的夜晚,她就出事了。立香懊惱地想著,這個連蓮蓬頭都搆不著身體怎麼帶領大家作戰?她抓了抓顯得空蕩蕩的睡衣,手上的令咒還在,可體內迴盪的魔力卻少的可憐;現在鏡中的她看著不過十歲,本就慘淡的魔術迴路根本還沒完全發育,腿不能跑手沒有力、連身為魔術師的本錢都快沒了。

實在很難讓人不沮喪。立香不願再看鏡中的自己,她無力改變現狀,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這個軟弱的樣子,開口呼喚任何一名從者對她都是種變項打擊,只能勉強從衣櫃裡挑出湊合能穿的衣服換上,打算直奔控制室找萬能之人尋求幫助。



☆福爾摩斯

再怎麼找,自己房間也是不可能出現十歲孩童適合的服裝的,立香拉著繫到最緊還是鬆垮垮的裙子跑了起來,光裸的腳掌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不要說鞋子了,連襪子都沒有合適的——一手拉著裙子,一手抓緊寬大的上衣,只求能早日趕到控制室不被任何人發現。

不知該說是運氣好還是從者們多數沒有一早出來溜達的習慣,她竟然安安穩穩到達了控制室外頭,途中連工作人員都沒碰上。

沒碰上也好,先不說對方反應,自己這麼副模樣被人看見也是羞的要死;立香嘆了口氣,吃力推開控制室的門。從來不知道這扇門這麼沉,她心情複雜的想。

「達文西醬——」

立香張口喊道,這幾乎成了推開控制室大門的反射動作,然而後續的語句在看清來人時全部卡殼了。

沒有那個漂漂亮亮華麗優雅的達文西,也沒有俏皮可愛的小文西,只有一個叼著菸斗吞雲吐霧、身材纖長的偵探;對方看到她時還挑起了眉,這讓立香不由自主顫了一下。

啊啊,他居然沒有在所長室,立香愣愣地看著對方朝自己大步走來,自認還算好使的腦子亂成一團——誰都好,可第一個見到自己這蠢樣子的居然是他,唯獨不能是他。她根本不清楚這股糾結勁兒是哪來的,只是非常、非常不想被眼前這人看到這幅模樣,彷彿赤身裸體被檢視一般,糟透了。

「Miss立香?」福爾摩斯的語氣一如往常冷靜,望向她的眉頭卻皺了起來「達文西去處理設備了,等等才會回來……在這之前,你得先換身衣服。」

這句話使立香立刻憋紅了臉,對方如此自然反倒讓她的扭捏無地自容,顯得小家子氣;勉強搖搖頭,她僵著手指感覺自制力跟心智能力好像都被軀體干擾了。

「沒有適合的。」立香清了清嗓子,勉強抓住邏輯的尾巴「達文西醬在哪?想請他幫忙檢查一下身體,我不能不變回去……」

「那也不能穿著如此不合身的衣服,這可不是淑女所為。」福爾摩斯道,一邊說竟一邊解下他引以為豪的大衣,彎下身披在立香肩上,淡淡菸草的氣息隨之纏繞而來,過長的衣擺直接拖地,他看上去卻並無任何不捨。

輕輕一句失禮了,立香還呆愣著在想要移開腳邊積了一團的衣擺、還是埋怨一下抽太多菸了,就被一股更濃厚的煙草味層層包裹,另一人的溫度隔著薄薄的大衣透了過來,觸碰了越發激昂的心,暖和的意外像個正常人。

被包成一團抱在懷裡的立香拼命轉著腦袋,在這種情況下她反而不敢掙扎了,只能盡量縮小身子——好在她現在也就只有那麼丁點大——埋頭在偵探的大衣裡,妄圖遮掩連耳朵尖都沾上的潮紅。

「……你又嗑藥了嗎?」她悶聲抱怨道「我只是變小了還是可以走路的。」

福爾摩斯發出幾聲意義不明的哈哈,沒有刻意為難,將她放在控制室其中一張椅子上,手背輕輕擦過她仍顯得嬰兒肥的紅通通臉頰,藍色的瞳孔是之前的立香讀不懂、此刻也無法理解的思緒。

「這樣子可不適合出去,Miss立香。」偵探久經煙草摧殘的嗓音此刻像是浸了蜜一樣柔和,黏糊糊的堵在心窩;立香恍惚覺得剛才那點糾結一定都被他看破了,彆扭的閃過他的手。

「別緊張,御主。迦勒底最近沒有觀測到任何特異點,就算事出突然也絕對會將你變回去的。」福爾摩斯沒有在意,反倒笑了笑,那是立香非常熟悉、了然一切的笑容「假如真的有突發事件,你也可以放心依賴我們——還是你不相信回應你召喚的從者們?」

「當然相信。」立香嘟囔道「但事情還沒解決,兇手也還沒找到,我身為魔術師的資質本就不好中標就罷了,可要是其他人——像你、達文西醬或瑪修出事了怎麼辦?迦勒底不能冒更大的風險了。」

「沒想到居然會被Miss立香關心了,真是受寵若驚。」福爾摩斯故作驚訝、斷章取義道「不過,我不認為從者們會這麼輕易出事,先不說改變靈基需要很大的權能,光要對生活在各代擁有各式能力的英靈下手成功就是件難事了。」

那就是在嫌我大意了。立香難掩孩子氣地垂下頭不想理會對方,悶澀的心情被重新喚起,抓緊了纏在身上的青黑色大衣;明明這個人的存在這麼飄渺不真實,卻是意外的有溫度,跟這些冷冰冰的話語一點都不一樣。

看著她明顯的消沉,無須使用演算法,福爾摩斯微微一挑眉,大略能猜想到對方的思緒;他矮下身子單膝跪地,輕柔地撫著立香的頭,將有些凌亂的髮別到耳後,使她抬起臉和他視線持平。

「身為你的從者,我們只會認為自己未盡責未能保護好你,絕無責備之意,御主也切莫如此自責;」福爾摩斯略略停頓,藍色眸子沒有平時的打趣「而我……同樣也是這麼想的——不能照顧好你,是我的失職,立香。」

立香噘了噘嘴,不可否認被微妙的順毛了——從來都是她順從者,難得這次立場反了,還是個摸不清想法的傢伙。太狡猾了,講這些話,她縮著脖子想。

「……原作裡的你才沒那麼好相處,」她假裝抱怨,不去看那雙讀不懂的眼睛「角色偏差太大了吧。」

「誰知道呢?」福爾摩斯打哈哈過去,並不留戀地收回手,站起身整理白襯衫,似乎打算離開控制室。

對上立香詢問——甚至無意識帶上依賴的眼神時,他坦然的給了一個安撫性質的笑容:「稍等片刻,我去找達文西,Miss立香請好好休息吧。」

偵探就這麼離去了;被這麼一說,不知是體力變得不濟了還是真的精神緊繃,嗅著帶有煙草和對方淡淡氣味的大衣,難掩的安心感湧上心頭,立香有些困倦了,披著大衣沉沉睡去。

門外,福爾摩斯又點起了菸斗,火光一明一暗,將他的輪廓模糊;雖然歪打正著,成了立香出事後見的第一名從者,可從對方那一見到他便呆愣的表情看來,自己明顯不是她的首選。

可他不在意這個。

身為福爾摩斯——他的助手,最親近之人,是和他一樣無法逃離漩渦中心的傢伙,就算一時沒辦法坦誠相待,也是會無法自拔的追逐他的腳步、企圖伸手觸及他的存在。

他不需做的太過,只要給出一點點的餌食,終有一天她會邁開步伐向自己走來,無論是追求真相、或是什麼其他。

從操盤手到自己進了棋局,也是別有風味。福爾摩斯笑著,往走廊另一端走去。



☆吉爾伽美什(caster)

醒來時,立香視野裡不再是冷冰冰的電子儀器和螢幕,而是柔軟細膩且滑順的金色絲綢,點綴了整個巨大床鋪,空氣中還有一股辨識不出的香草氣味,怡人舒暢。

真適合再小睡一下,立香模模糊糊想,然後下一秒就猛然瞪大雙眼——她記得這是誰的房間,迦勒底的房間都能隨房間主人任意裝飾,某幾位異常特別的她還是非常有印象的。

「王……」她唯唯諾諾喚道,小孩般的嗓音加上剛起床底氣不足,更是顯得軟嫩。

「雜種。」高高在上的嗓音從一旁的豪華沙發上傳來,這也是王之財寶的其中之一嗎?立香不敢問「未免太過無能,僅僅是本王不在你身邊就能惹出這麼個蠢事,真令本王發笑。」

經過福爾摩斯一番掏心掏肺(?)的解釋、和立香對這位口是心非的王的理解,她居然從這幾句對話中聽出關心,一時間也顧不上會不會又被罵雜種了,小小的臉上滿滿笑意,沒了一早起床的沉重打擊。

「抱歉,王,是我疏忽了;」她果斷承認,接著話語一轉「但我想問……我記得我原本是在控制室休息的,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您的房間呢?」

吉爾伽美什放下手中的泥板,一臉何等蠢材的表情哼了一聲,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立香暗自判斷,有些摸不准自己何處惹怒了他。

「雜種就是雜種。」吉爾伽美什望過來的紅色蛇瞳充斥著魄力「控制室那種地方是適合休息之處嗎?還是你非要事態變得更嚴重才肯罷休?」

立香小小瑟縮了一下,這話倒是有點點重了;她下意識去扯偵探借予她的大衣,卻摸了個空,低頭一看——大衣是沒了,但有條和床幔同色系的毯子半掩在身上,估計是睡昏被她蹭掉了。

這讓她心底湧入絲絲暖流,吉爾伽美什方才的話語殺傷力也降了一個檔次;立香稍稍放緩了心,抓著毯子從床鋪中央靠向對方所在的床沿,暗暗想著這人其實挺無聊的沒事就要開一下千里眼還特意跑去控制室接她。

但嘴上當然不能這麼說了:「王,聽您這麼說,您知道是誰將我變成這樣嗎?」

啊,這次是"本王無所不知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小事"的臉。

「這是當然。」吉爾伽美什瞧著立香充滿期待的神情,又想到對方剛剛明顯抓空了什麼的手,到嘴邊的話語不悅的吞回去了「……喂,你是不是太過仰賴本王了?本王認可的是你身為御主的能力,不是要你弱小如螻蟻般事事投靠本王,若你連這兩點都分不清楚,本王可以即刻結束你的使命。」

唔嗯,到底哪裡惹怒了對方?立香垂著頭尋思了一會,柔和的香草味竄進鼻腔,手下意識摩挲著柔軟厚實的毯子,忽然靈光乍現,意識到了什麼。

也是同時,吉爾伽美什對她不願抬頭面對自己的舉止不滿至極,正抬手想要掐住立香的下顎迫使她和他對視,後者卻早他一步,猛然抬頭,一蹦一跳躍下床,直直撞進他的懷裡,泥板也被搞得跌落在地。

「什——」

「王!」立香大聲打斷了他,小小的手臂無法圈住吉爾伽美什的腰身,卻仍盡力抱著他「雖然僭越,但我真的很感謝您,您給予的肯定是我無上的光榮,我明白您不希望我成為一名無能之人,才用這種嚴苛的方式——」

立香有些不敢抬頭看他,平常的她是絕對沒有這個膽量對吉爾伽美什做出此等大不敬的舉動的,或多或少被孩童時代的身體影響了吧,她想;話語也從原本的順應漸漸帶上了真誠。

「從您願意來控制室找我,我就萬分感激了,何況您願意一路陪伴,經歷腥風血雨、種種苦難也未曾放棄我;或許您不記得了,但在烏魯克的日子我永生難忘,受您的恩惠也不只點滴之恩……可惜我只是名平凡而庸俗的人類,沒有什麼能回報給王的,只能用這貧弱的言語表達心意,希望王不要見怪。」

立香越說越沒了底氣,音量也越發地小;對方沒有第一時間把自己射成蜂窩就不錯了,她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怎麼會覺得給賢王一個抱抱是好主意。

可意料之外的,招牌性的笑聲沒有響起,也沒有武器劃破空氣的騷動,只是一隻寬厚溫柔的手,輕輕貼上了自己頭頂,緩緩撫摸的力道甚至可說相當不熟悉。

立香後知後覺的抬起臉望向吉爾伽美什;剛剛那點冷硬已然退去,看向她的瞳依然是血紅蛇瞳,卻毫無取笑捉弄之意,嘴角也微微揚起成一個友善的弧度,眉宇放鬆,人造燈光折射在耀眼金髮間,彷彿讓此等高傲之人顯得無比柔和。

真好的人。立香想,不論哪個時期的自己終將被他所吸引。

吉爾伽美什至始至終沒有回抱她,可立香沒有覺得難受,王能容許自己這麼無禮的行為已然是恩賜,要讓他張開雙手擁抱自己,怕是要等到人理已經恢復、她也克服萬難同他站到最後——那或許,王能看在她的努力不懈上,賜予一個擁抱。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瑪修聽到了立香出事,前來請她前往醫療室做檢查;立香離去前再次為王賜予的毯子道謝,吉爾伽美什大手一揮,讓她廢話少說快點滾。

自然,立香也不知道她離開後,吉爾伽美什看著那隻拂過她頭頂的手微微發愣。

差點衝動了,吉爾伽美什想。縱然世間萬物的美好都為他所有,世上最後一名御主也不例外——可在迦勒底這混雜牛鬼蛇神的地方,不是對方心甘情願臣服於他,一切都是白搭,藏在暗處的野心蠢蠢欲動,他無法接受自己的東西還看著其他雜種,這可是對最古之王的天大笑話。

不過,吉爾伽美什有的是信心;他明白小姑娘對他的傾慕,剛剛那點致謝不過是情願臣服於他的開端,在尚未到盡頭的日子,他有十足把握。

他輕輕笑著,彈指燒掉了青黑色的大衣。



TBC?


寫沒有劇情的爽文真爽(幹

對偵探大概是隱隱抱有好感但又覺得對方難捉摸有些害怕

對賢王就是腦粉(?)佩服傾慕仰望什麼的

寫不了a閃,最古胖虎王感覺會直接把人塞進王財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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