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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啥寫啥
頭貼來自噗幣轉蛋

[JOJO]樂團au

如題,如果大夥組了個樂團

ooc嚴重,我很抱歉

Cp有喬迪喬,喬西喬,承花承,仗露仗,茸米茸,安納徐,都無差啦根本沒寫到什麼,有些甚至只是一句話帶過,tag只是自己癖好

內容都是掰的,不要考究

以下正文

JOJO是個樂團的名字。

他們從不自己寫詞作曲,只改編現有的歌曲,在各式各色的地點演出;有時遭透了,台下傳來一陣陣強力膠的臭味,沒幾個人真的在聽他們演出,只是覬覦主唱的身材,手腳並用想爬上舞台,被主吉他手一腳踹下去,大戰開打,最後狼狽地從後門跑出來,吉他手為此還換了把全新的Gibson。

SPW:「我的確說過可以金援你們……但拿吉他去跟人幹架?喬魯諾你可得好好選選地點了。」

對此,喬魯諾聳聳肩:「要不要演出得經過全部團員討論,我只負責接洽和談價錢,您把話留給他們吧。」

主吉他手,承太郎,拿著嶄新的撥片,彈著嶄新的吉他。

SPW閉嘴了。

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有去過高級點的地方;隨著改編樂曲越來越受歡迎,他們曾經受邀去參加義大利的露天音樂會,底下不論是不是他們的粉絲,給予的回饋都好極了。

在勉強能稱為經紀人的喬魯諾同意之下,結束表演後大家興高采烈地去了當地酒吧大肆慶祝一番,也就沒人關心經紀人是真的覺得樂團表現很好,還是只是想騰出空間跟黑髮男友親熱。

酒酣耳熱之際,喬瑟夫聽到隔壁桌的金髮小哥正在跟少女調情,單身狗腦門一轟受不了刺激,拎著自己的吉他,硬是把酒吧駐唱歌手擠下來,一首抒情柔和版的《I was made for lovin' you》真的吸引到了少女的注意,同時也吸引到了金髮小哥。

都喝多了吧,金髮小哥顯然不滿調情被阻撓,竟上台和他飆起了歌;原先歌曲被喬瑟夫唱的深情和緩,一下子變得帶了較勁意味,唱得是一個火藥味十足,居然比原版還要再熱情上幾分。

全部酒吧的注意力都在他們身上了,一曲終了,台下叫好叫座,喊著安可的,也有喊著你們在一起組團吧。

兩人在台上怒氣沖沖地乾瞪眼,喬瑟夫心想這人也太過份了,在自己面前調情又跑來鬧場,非得給他吃點癟;既然這傢伙剛親了女生,那不如自己也親他,讓酒吧所有女生都以為他是gay吧。

隔壁樂團的那句名言怎麼說來著,當我們心中浮現出"親他"這句話時,我們的行動早就已經完成了。

徐倫:「我怎麼不知道喬瑟夫也是gay。」

仗助:「他們真的kiss了欸。」

或許還是有人會說露天音樂會不夠高級,部分團員也這麼認為,尤其在看了貓王的紀錄片之後。

仗助:「哇……我也好想去拉斯維加斯賭場表演喔……」

喬魯諾:「可以啊。」

若是驚嘆號能像露伴的漫畫一樣出現在半空中,那肯定就是現在。仗助跟眾團員一邊擺出驚訝臉一邊想著。

喬魯諾:「你們還算是有點名氣,何況不是全部時段都需要大明星站台,我可以跟他們……討論看看。」

於是計畫就這麼定了,喬魯諾給團員放了個假期好好準備,約定好在表演前三日在賭場匯合做排練。

而親愛的當家主唱,在駛向賭場的茫茫公路上,拋錨了。

徐倫靠著車上零食和水撐過了第一天,在第二天好不容易攔到一台車,卻是個狂熱傳教士,非要信他的覺悟者恆幸福理論才給上車,徐倫煩的踹了腳車門叫他趕緊滾。

第三天,她用衛星電話的最後一點電量打給喬魯諾,說自己表演前如果都還沒到就隨便派個人唱吧,唱完記得來這裡接她。

剛掛了電話,一台車竟然停在徐倫面前。

粉紫色頭髮的男人開口:「你是要搭便車吧?剛好我的車快沒油了,你幫忙出點油錢我就載你一趟。」

上台表演前二十分鐘,排練室裡面炸開了鍋。

喬瑟夫:「喂喂喂,你們不會真的要我唱吧?我怎麼也唱不上去那個高音啊。」

喬納森:「可是除了徐倫,你是團裡最會唱的了……我跟承太郎勉強能和個聲,仗助負責嘶吼,你是目前最適合的了。」

喬瑟夫:「……不然叫喬魯諾?他給米斯達唱情歌完全飆得上去喔。」

喬魯諾:「謝謝你提醒我以後不跟你們住同一棟旅館,以及,我跟你們之間配合是沒有默契的。」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之間誰也沒說話,導致門被撞開時格外大聲。

徐倫準時到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粉紫色頭髮的男人。

承太郎壓著聲音:「這是誰?」

徐倫:「嘿,別拿吉他砸他,他可是幫了我讓我能準時到場喔。」

承太郎:「那為什麼帶他進後台?」

徐倫:「喔,他說要娶我,我說我急著表演,等結束後再說,他就非要來後台等我,我就帶他來了。」

喬魯諾眼明手快搶走承太郎手裡的吉他,清了清喉嚨喚回團員的思緒:「我可以給這位先生保留席的票,非相關人員不能進後台的,希望你能理解;此外,沒空排練了,你們要上場了。」

喬納森憂心忡忡:「徐倫,沒排練真的可以嗎?」

徐倫:「可以。」

事實證明她真的可以。

開場的《sweet dreams》被清亮而富有情感地重新詮釋一番,簡單的歌詞一字一句敲在安納蘇心頭上,唱到高潮時,徐倫不經意地一撇,兩人對到眼,露出了微笑。

縱使沒有排練,全部人都聽的出來徐倫處於最佳狀態;轉音順暢,收放自如,洋溢著滿滿情緒,比他們任何一場演出都還要精彩。

大概是戀愛了。

結束表演後,遠在電話裏一頭的花京院安慰著承太郎,就算是女兒都會有結婚的一天了,何況是你的好友呢?

承太郎憤憤道,這不一樣,那個傢伙——

你談戀愛時也是挺不顧眾人想法的。花京院一句話成功讓承太郎轉移注意力。

於是,雖然過程有點曲折,徐倫還是跟安納蘇在一起了。

整個樂團瀰漫著一股戀愛酸臭味,每次慶功不是有人找藉口跑去打電話,就是直接跟情人去了旅館。

仗助對大家戀情順利十分開心,卻也對自己的暗戀無果更加傷神,在一次難得所有人都在的慶功宴上,喝醉了。

喬納森是第一個注意到情況不對的:「仗助?你……還好嗎?」

精心準備的飛機頭都亂了,因酒精而滿臉漲紅、眼眶泛淚的仗助眨了眨眼睛:「真羨慕你跟迪奧……嗝……感情那麼好……」

沒有人真的去仔細聽喬納森一千字的"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只是他太為非作歹了我要盯著他";喬魯諾悄悄拿走了仗助的酒杯,徐倫一個大步流星,從酒吧另一端坐到仗助身旁。

徐倫:「是那個漫畫家岸邊露伴嗎?或許你可以參考一下大家的經驗?但我的……好像不適合。」

喬魯諾:「……我變了一朵玫瑰花。」

喬納森,還在解釋他跟迪奧不是那種關係。

喬瑟夫,裝死沒聽到。

承太郎,回憶了一下,發現好像不是這篇文的年齡分級可以講的,也沒說話。

在一旁的SPW一邊感嘆JOJO們的魅力無法言喻,一邊試圖打破這個微妙尷尬:「不如你們去表演一下,唱點情歌製造氛圍,給仗助一個告白機會?」

唯一知道岸邊露伴討厭東方仗助的人已經喝茫了,其他人想了想,好像可以吧,就這麼開始計畫了。

「在他的簽書會上表演嗎?」

「去他家吧,仗助不是說過他家很大,他又時常不在家。」

「要給貝斯solo嗎?仗助solo超帥的哦。」

「那選曲……」

當事人就這麼趴在吧台上,睡著了。

所以當他隔天被拉去練習室,翻了翻譜,還不清楚要幹嘛。

仗助:「我們最近有要表演這首嗎?」

徐倫:「有啊,明天,杜王町。」

仗助:「????」

在知道計畫後,他拼命的阻止大家:阻止大家上機,阻止大家下機,阻止喬魯諾撬開人家的大門鎖,阻止徐倫偷看漫畫原稿。

他心想,完了,我的戀情要告終了。

所以當露伴一推開門,他聽到的是深入人心的電吉他,看到的是一群拿著樂器的人,還有一個手足無措的東方仗助。

仗助漲紅著臉,差點慢了一拍。可他預期中的怒吼並沒有接踵而至。

跟之前在舞台上都不一樣,他們沒有墊高,跟露伴的視線是水平的;仗助發現他掃了他們兩眼便沒有動作了,甚至說得上是專心聆聽。

徐倫唱起了副歌,仗助甚至注意到露伴笑了。

沒有人苛責仗助的貝斯根本不在節拍上,他本人最後也放棄了,在徐倫唱完最後一個音的時候雙手緊緊抓住面前的麥克風,閉上眼睛。

I hate

You hate

I hate

You love me

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Why do I love you

他吼得精疲力竭,像是連續彈了三天三夜沒休息過,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去確認。

諾大的房子裡傳來一個掌聲。

徐倫:「看吧,我就說他會喜歡的——你好,我是徐倫,很高興認識你。」

仗助一臉空白地看著團員和露伴問好,這一切太不真實,以至於對方都走來自己面前了,他還愣愣地看著他。

露伴:「膽子真大啊東方仗助。」

他是真的要哭出來了。

露伴:「那麼難聽的貝斯還敢跑來我家表演?太有自信了吧,我可不會接受這種等級的喔。」

他把頭埋在露伴頸窩,像個小孩大哭起來。

承太郎:「他家滿適合表演的。」

喬瑟夫:「只是因為你情人也在日本吧。」

承太郎聳聳肩:「這算是不錯的場地了。」

後記

仗助:「是說……你們怎麼敢選這首歌,這歌也太、太……」

大概只有你看不出來吧?哪個討厭你的人會不分時區等你表演完的好消息?就算是用取材當藉口也太憋腳了。

沒人理他。

沒了

半夜寫的,寫的很嗨,還有一點點想寫有機會再說

對不起大喬,他其實是鼓手的但我沒寫出來,哭哭

我好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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