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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啥寫啥
頭貼來自噗幣轉蛋

[DC][Hal/Jason/Hal]吃我大邪教

Hal/Jason

斜線不代表攻受
我不是沒吃過冷門番,也不是沒喜歡過拉郎CP,但隨緣裡面那僅有的一篇文完完全全戳到了我……
雖然我半點沒有寫出兩人之間奇妙的火花,可我還是希望有人能跟我一起站在北極點上啊TT(幹)
請各位大德們吃了我這份ooc安麗吧TT

以下正文

說起這次從睡眠中被驚醒,算得上傑森·陶德沒有很長久的人生中前三奇葩的了。

要知道,他很常醒來的時候伴有消毒水跟AED貼片,也體驗過在密閉空間裡撞到頭,但在充斥螢綠色光芒的臥室內起床?傑森整個人都懵了,半睡半醒地打量四周,確認自己還在地球、高譚市的其中一間安全屋裡。

光束是從床尾對面的落地窗直射進來,亮晃晃地刺人;不一會卻又移走了,射向別的方位。

傑森呆了半晌,立刻衝下床抓起裝備套在身上,剛起床暈乎乎的腦袋還不太好使,半點沒有把綠色光芒聯想到別的東西上,隨便抓了兩把克洛克就從窗台跳出去。

那道光還在胡亂點亮夜空,漫無目的地轉著,傑森抬頭就看到了光束的源頭——他媽的綠燈俠。

這不是他第一次遇見這些閃亮亮人形霓虹燈,在時間線混亂無比的那個時代,他跟凱爾還有唐娜來了次時空冒險,這期間他們沒少過往對方臉上毆打,這讓他對綠燈軍團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一群王八。

不過當然,如果要他在毒藤女跟綠燈俠之間做個選擇,他大概還是會選後者,只是稍稍有點納悶為何是綠燈來處理高譚市的問題,畢竟這時候都該有個黑漆漆的控制狂跳出來大吼滾出我的高譚之類的。

傑森靜悄悄退回安全屋內,搭起那把經過改造的巴雷特狙擊槍,裝上強效麻醉劑,取下純粹裝飾用的磚頭,將右眼對上瞄準鏡,然後馬上皺起眉。

毒藤女的位子不遠,大概也就四五百米,但綠光時不時照進他的視野讓傑森覺得自己快瞎了,眼前清晰留下幾個視覺殘影,東西都看得模糊;抓緊時機換了右眼,傑森一邊扣扳機一邊抱怨天殺的正義聯盟怎有這種豬隊友。

他透過狙擊鏡看到位於混亂中央的毒藤女摸了下脖頸,然後直直從大植物上摔落;希望綠燈俠或那些藤蔓能接住她,不然她應該會有半年都逃不出阿卡漢療養院。

反正也不是那麼在乎,傑森放下槍,步出陽台決定找雷射燈光秀談談。

———

綠燈俠確實接下了毒藤女,用了想像出來的棒球手套;挺酷的老實說。

沒怎麼大吼大喊,傑森剛站到月光底下就注意到綠燈俠往他的方向瞅了一眼,但依然先對那些撤退的藤蔓行了個注目禮,才慢悠悠帶著失去意識的毒藤女飛來他面前。

「紅頭罩?」

「燈俠。」傑森點點頭。

「謝了。」綠燈俠似乎在搜刮字詞「我沒想過你們這城市的罪犯這麼……難處理。」

「蝙蝠俠呢?」傑森沒有回應他。

「喔,就是那個怪胎派我來的,他跟其他人去亞特蘭提斯幫忙水行俠了,好像黑蝠鱝又幹了大事。」綠燈俠聳聳肩,傑森猜這個家伙應該是哈爾·喬丹「我剛好從AO星回來,就被蝙蝠俠叫來高譚了——等等,你介意我叫你爸怪胎嗎?」

傑森對他那點好奇心全沒了,忽然有衝動想把剩下的麻醉劑戳進他皮膚裡。

「他不是我爸。」他咬牙道「把毒藤女交給我。」

「嘿,我可以自己帶他回監獄的。」

「順便用燈光昭告全高譚罪犯偉大的綠燈俠在此?」傑森冷哼了一聲「提醒一下,他們很排斥外人。」

「我可以擊退他們。」綠燈俠不滿地喊著。

「我抱持懷疑態度。」傑森說「你知道阿卡漢在哪?黑門監獄在哪?還要先去找GCPD局長。」

「好吧。」綠燈俠的語氣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你跟你爸真像,小鳥。」

「別這麼叫我。」

綠燈俠就飄在陽台上,看著傑森用繩索將毒藤女一圈一圈捆緊,傑森蠻想提醒他已經沒他的事了。

「我能跟去嗎?」

「你可以關燈嗎?」傑森嫌棄地看了他。

出乎意外的,傑森正忙著把繩結打好,猛然察覺毒藤女身上的綠色是屬於正常自然界的顏色,那抹螢光劑添加過量的綠已經消失殆盡了。

他身後站著一個衣著飛行外套的男人,難掩臉上好奇的表情——那下巴看起來有點像剛剛那名綠燈俠。

真的是哈爾·喬丹,最有知名度的綠燈俠哈?

哈爾對傑森拋了個媚眼,雖然表情全被頭罩擋住,但他確實捕捉到那具身軀顫了一下。

「被帥傻了嗎?」

「你腦袋有洞嗎?」傑森低低地衝他咆哮「你為什麼要在這裡拿下戒指?被看到怎麼辦?」

「你在關心我嗎?」哈爾俏皮地眨眨眼。

傑森氣沖沖走回房間,就在哈爾覺得他把自己跟毒藤女都拋棄的時候又走了出來,丟給他一個不透光黑色的全罩式安全帽。

「戴著,」傑森在頭罩下撇撇嘴「有另一台機車借你。」

———

吉姆頂著一頭睡得亂糟糟的頭髮跑去警局大樓樓頂,他在半小時前收到阿卡漢療養院的緊急通知,說有犯人逃跑;又在五分鐘前收到蝙蝠俠的訊息通知。至少他認為是蝙蝠俠。

於是他有點意外見到了紅頭罩,又更意外見到了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戴著黑色安全帽,穿了件咖啡色飛行外套,跟個路上普通人沒兩樣。

「抓到毒藤女了。」紅頭罩指了指被綁在通風管上的人。

「喔。」吉姆不怎麼確定自己要跟他說什麼——謝謝?對於一個曾經被自己親手送進療養院的罪犯?

「這就是GCPD的局長?」那個陌生男人歡快地開口了,還主動抓住他的手握了握「哇真了不起!居然能承受住蝙蝠跟這群瘋子!」

吉姆頓了下,僵硬地說了聲謝謝,轉頭看向一旁事不關己的紅頭罩,更僵硬的問了聲這哪位。

「新羅賓。」紅頭罩的變音器低得跟蝙蝠俠沒兩樣。

「……不會太老了嗎?」

「我還很靈活好不好?完全可以勝任這個位子!」那個男人叫道「羅賓有什麼誓言要喊?是不是『蝙蝠長明,萬世無芒』?」

吉姆想自己大概是腦抽了才會問那個問題;他一點都不相信紅頭罩說的,這男人充其量不過是認識蝙蝠俠跟紅頭罩,可能是朋友、可能是戰友——

「真有創意。」紅頭罩的聲線毫無起伏。

「謝了,我想我可以全部更改;你覺得這樣蝙蝠俠會考慮認我當羅賓嗎?」

「他會拿出黃燈戒把你揍出高譚。」

「可你說我是新羅賓的。」

「我說的。」

——他好像聽懂了什麼。吉姆摸了把不存在的汗。或許這兩人有超越戰友更深刻的情誼?

吉姆目送紅頭罩抓著男人的衣領,發射鉤鎖揪著人盪過對面大樓,消失在夜色裡,彷彿他這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是團空氣。

他們倆肯定是一對的。

———

哈爾騎著台不那麼花俏的重機,顏色跟安全帽同款顏色,落後前面的紅色重機兩個車身。

「頭罩!」他在呼嘯的夜風中大吼「不帶我繞繞高譚嗎?」

「現在他媽的凌晨四點!」紅頭罩同樣吼了回去「滾出高譚!」

「我要跟你爸告狀!你竟然抄襲版權!」

撒旦啊。傑森翻了個大白眼。布魯斯怎麼能忍受這種狗屎爛蛋的隊友?

———

在傑森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咬到舌頭第二次後,蝙蝠俠不耐煩地打斷他的例行報告。

「紅頭罩,」他的聲音低沉,傑森猛然抖了兩下被驚醒「你昨晚有跟綠燈俠見過面?」

「嗯哼。」傑森一聽到不是什麼重要事就放鬆了神經,含糊地打了個哈欠「他幫忙抓到了毒藤女。」

「他……待了一整晚?」正在哈欠連連的人全然沒注意到蝙蝠俠黑了臉。

「差不多,大概快六點才走。」快制裁這個逃班的王八吧,正義聯盟顧問。

然而蝙蝠俠,蝙蝠俠只是沉默了良久,久到傑森又開始想打瞌睡,用軟綿綿的睡覺語氣問了聲蝙蝠俠對方才有回應。

「離他遠一點。」

「什麼?」傑森再度清醒,語調因不可思議而拔高了。

「離綠燈俠遠一點。」

蝙蝠俠幾乎是用咆哮地吼出這句話,隨即切斷通訊;傑森錯愕地看著黑色螢幕,倒影出他鮮紅色的頭盔,似乎跟他一樣不了解對方那突如其來的憤怒。

然後他站起身,走到書櫃旁,取下那張羅賓時期和布魯斯的合影,摔爛了它。

「操!」傑森死死握緊拳頭。

他那麼害怕紅頭罩會給他的隊友帶來不好影響?

———

雖然總有個黑漆漆的變裝怪胎會對其他超級英雄喊著滾出我的高譚,但幾乎所有高譚義警都知道隨時有可能見到正義聯盟的其他成員來代班。

在綠燈俠那次亂七八糟的來訪後,傑森偶然幾次遇見的代班人員都是超人,再也沒有其他。

「藍大個,」某次激戰結束後,傑森終於忍不住攔下了超人「綠燈俠最近有來過高譚嗎?」

超人起先是一愣,接著可能意識到了什麼,那雙清澈明亮的藍眼睛又柔和又哀傷,全世界的溫柔加起來也不過就抵過他半個眼角膜。

「傑森,」他的語調輕柔極了「我很抱歉,我也勸過蝙蝠俠了,但……他依然不肯讓綠燈俠來高譚。」

我在他眼裡,還是那麼惡劣的存在嗎?

傑森持續了好幾個星期的怒氣彷彿被戳了個洞,一點點的都洩空了,剩下的只有無盡疲累;他試過改變自己、遵守蝙蝠俠的規定,到頭來呢?那個混球仍舊不相信他,甚至覺得他會成為正義聯盟的威脅。

他很想打人,但又能改變什麼?況且他眼前只有這個心地善良的外星人,他怎麼能遷怒他?

超人心疼地看著低下頭的年輕人,伸手給了他一個hurt/comfort的抱抱。

「一切會好起來的,傑森。」懷裡的男孩顫巍巍地伸手回抱了他。

———

儘管萬分不想,但就是那麼剛好在夜巡的時候和蝙蝠俠撞到同一條路線,傑森硬著頭皮跟他彙報缺了一個月的例行報告,後者只是淡定地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超人沒跟他回報傑森的情緒嗎?不可能沒有;然而蝙蝠俠那副不透漏半點情緒樣子至今仍未動搖,傑森再也不想猜測對方的腦袋都裝什麼狗屁了,他對他的失望心灰意冷,卻還是想伸手挽回。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能這麼絕望,縱使是小丑也沒能讓他對布魯斯放棄希望。

「我不是那樣的人……布魯斯。」傑森取下了頭盔,髮絲汗涔涔地貼在耳邊「再讓我見綠燈俠一次,他在場可以說清楚一切。」

「離綠燈俠遠點。」蝙蝠俠還是那副冷冰冰的聲線,轉身便要離開。

「不!」傑森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我不會給正義聯盟帶來困擾!就一次,就見這一次面……行嗎?我可以證明的。」

就這一次,傑森焦躁的捏著頭罩邊緣。他們互相傷害、攻擊了對方那麼多次,他自己都不知道彼此的信任剩下多少,只求磨剩的那點足夠讓蝙蝠俠給他一個機會。

蝙蝠俠身形晃了晃,在轉過身的那刻疑似輕嘆一口氣。傑森欣喜地知道他動搖了。

「為什麼?」蝙蝠俠——布魯斯關掉了變音器「為什麼剛好是綠燈俠,傑森?」

「因為……因為那晚來高譚的人剛好是他……?」傑森疑惑地看著布魯斯,他腦袋撞到了嗎?不是綠燈俠不然叫誰來解釋那晚他們倆人溫馨的嘴砲互動?

「傑森,」布魯斯放緩了語氣,甚至帶上了長輩對小孩的口氣?「如果你真的想好了,我也沒有立場阻止你們,只是我怕你們兩個處不長久,倒頭來受傷的還是自己;你有你的黑幫要管理,哈爾有他的扇區要支援,他甚至沒參與你過去的人生,對你的脾氣也不理解,一夜激情可能還看不出來問題,但久了遲早會發生。」

蛤?

這個人在說什麼鬼東西?

傑森驚恐地瞪著布魯斯,彷彿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最不合乎邏輯的存在。

他媽的他是不是以為他跟綠燈俠是一對?

———

傑森掙扎著在床上蠕動,費力無比地走到玄關開門。

哈爾·喬丹,最富盛名的綠燈俠正站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安全屋門口,朝他尷尬地笑了笑。

「嗨,頭罩。」

「燈俠。」傑森嘟囔著。

「好久不見?」哈爾試圖地說道。

傑森毫不留情翻了個大白眼;眼前這個害他心情低落一個月的罪魁禍首卻是咯咯笑了起來,讓傑森不得不回點什麼打斷令人不爽的笑聲。

「你來幹嘛?」他凶巴巴地問。

「我去了OA一個月,今晚剛回來;猜猜我一回來就聽到了什麼消息?」

傑森直接甩門,哈爾身手敏捷地伸腳卡住門板。

「不帶我繞繞高譚嗎?」

「現在凌晨四點。」

「我餓了。」哈爾自顧自地說著,帶上了委屈的語氣「請個客嘛。」

於是傑森還是換了衣服,帶著哈爾去吃他次愛的辣熱狗堡——最好吃那家可不提供二十四小時營業。

店內冷冷清清,沒有半個正常人會想在這種時間待在這家破破爛爛的快餐店裡舔手指上的辣醬,包括傑森也不想,可他現在卻坐在一個餓死鬼對面慢吞吞地吃著薯條。

他們是走路出來的,酒足飯飽之際哈爾發懶完全不想動,傑森看了下空蕩蕩的街道,揪著哈爾拐進暗巷。他在裡面藏了台機車。

完全沒想過有天會需要雙載的傑森只放了一頂安全帽,沒怎麼多想遞給了哈爾;對方也完全沒跟他客氣,直接戴上了不透光黑色的全罩式安全帽。

高譚的夜風每天都涼颼颼的,直直刮在傑森臉頰上;後座的傢伙倒是懶洋洋地抓著他的腰,趴在他背上,不知道睡著了或是怎樣,安靜地詭異。

他們就這樣一路無語回到了安全屋。

傑森站在門口,回頭轉身看向哈爾,擋住對方往安全屋裡跨的步伐。

「你該走了。」他淡淡地說。

「我好久沒交房租了,不知道房東有沒有把我踢走。」哈爾眨了眨眼「——我認真的,一年裡面有半年以上都不在工作崗位的飛行員沒領到什麼錢。」

傑森依然站在門口看他。

「讓我借宿一晚?」哈爾道。

房子的主人什麼都沒說,開了鎖直直走進屋內,隨即有人抓住傑森的手臂迫使他轉過身,一對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傑森當然明白讓對方進來代表什麼。

他用腳尖把門帶上,一邊在哈爾嘴唇上輕輕啃咬,然後在對方舒爽的呻吟裡狠狠咬下去。

「噢!」哈爾吃痛地推開傑森,曖昧地衝他笑「天啊小鳥,你可真潑辣。」

「少囉嗦。」傑森不耐煩地無視那些屁話「我怎麼不知道你也有這個想法?」

「我該說什麼?你那一槍麻醉劑正中紅心,寶貝。」哈爾脫下外套,將它拋在沙發上。

「你那一晚的後續影響直接搞砸了我整個月的心情。」傑森脫著上衣一邊講話,聲音悶悶的。

「起碼讓你認清了想法,還在我去外太空的時候搞定了蝙蝠。」哈爾伸手撫上傑森的腰——跟剛剛騎車時摸到的一樣好。

「閉嘴,」傑森惡狠狠地在哈爾耳邊低語「現在來讓誤會成真。」

他扣住對方的下巴,親了上去,

去你媽的背景/職業差距,他們倆能搞定這個。

The End

這CP要叫啥,綠桶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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