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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啥寫啥
頭貼來自噗幣轉蛋

[咒術迴戰/五伏]黑咖啡

我流ABO,OOC 

不知道時間線,當平行時空吧QQ 

不開車的ABO都是耍流氓 

 

 

很難解釋事情是如何發生的,總之當伏黑回過神,釘崎已經抱著她搶到的最新遊戲主機跟虎杖一齊闖進門,佔走他的電視螢幕,開始混雜咆哮與嘲諷的遊戲對打,把房間主人硬生生趕到觀眾席。 

美其名曰體驗東京最新潮流,伏黑按耐住戳破謊言的慾望,嘆了口氣,替玩得不亦樂乎的兩人倒上茶水,還順便放遠一點以防被打翻。 

「喂喂,你也太爛了吧?」釘崎一邊轉動手把一邊大笑「怎麼打遊戲那麼菜?」 

虎杖滿面通紅,眼睛一瞬不瞬盯著螢幕,豆大的汗滴掛在臉頰上,「只是不熟悉!我下一場就不會輸了!」 

沒有人相信。下一場跟下下一場也理所當然輸了。 

他們捧起茶杯,已經涼了,釘崎嚥下茶水,忽地嗅聞空氣,挑起一邊的眉,輕輕嘖了一聲。 

「虎杖,你太激動了吧?信息素收一收。」她有點嫌棄,生理性地很難接受另外一個alpha的氣味。 

「啊,抱歉,有點玩過頭了⋯⋯」搔搔頭,虎杖很爽快地收斂氣息,自主去開了窗,沖散略顯濃厚的空氣。 

伏黑眨眨眼,像看了齣啞謎,幾乎每天都在重演的啞謎。他不曉得虎杖何時開始散發信息素,也不知道滿房間聞起來像什麼,更別說釘崎那副快嘔出來的模樣;天生的,似是生錯了世界,可例行檢查上又大大蓋著ALPHA五個字,巨大且艷紅,抹都抹不去。 

曾經怪異感會醞釀在胸腔,身為異類的後知後覺;但時間一拉長,成了看不見的未來,一切都會習慣,徒留一些根除不了的好奇心緩慢滋長。風吹進屋內,伏黑只覺得涼爽。 

「唉⋯⋯好想當個beta啊,或是像伏黑這樣的,」為了呼吸新鮮空氣,釘崎索性直接靠在窗框上「咒靈的味道已經夠噁了,還要一邊聞著同性的信息素一邊戰鬥,這可是超級——超級不舒服!」 

「不能更同意。」虎杖馬上接續話題「伏黑你真的什麼都聞不到嗎?連反感都不會?」 

「看起來像裝的嗎。」伏黑沒好氣道「我還想問你們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含了一大口茶水的釘崎發出黏糊的鼻音,歪頭想了會,散髮全傾向一側,「嗯嗯?好像真沒說過,要不你猜猜?」 

誰猜的到啊,何況他一個連信息素都沒聞過的人,別說千萬種可能了,在伏黑眼裡根本就是無邊無盡的無限;轉望向虎杖,後者看了看僵持的兩人,哦一聲,終於開口解了圍。 

「我是薄荷哦,雖然自己聞不太準確,但主要是薄荷味。」虎杖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釘崎應該是蘇打汽水糖吧?有點甜甜的。」 

「——什麼?你拿那種老土的東西來形容我?」釘崎瞬間從窗框上挺直腰身,一個箭步上前扯住虎杖衣領,幾乎是點著他的鼻尖,咬牙切齒「聽好了,我只說一次,是氣泡香檳,懂嗎?不是汽水是香檳,理解嗎鄉巴佬?」 

她開始使勁蹂躪虎杖的臉頰,又搓又揉,像是搓麵團,虎杖的臉一下就捏紅了,要講的話全數被打斷,成了嗚嗚咽咽的奇怪聲響,一雙手懸在那,喊停不是出手也不對,只能任由釘崎胡來。 

伏黑看了就好笑,雖然聽了形容依舊無法將氣味與人連結在一塊,但阻止釘崎的行為還是可行的,例如,被放置在一旁的遊戲機。 

「來一場?」他拿起了手把。 


———

 

有了第一次,其他人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甚至還不等伏黑自己開口詢問,虎杖一下就傾倒而出;真希是煙硝味的,刺激又燻人,伏黑雖不清楚典型的omega應該是什麼味道,但想想是真希學姊,這似乎就不是個問題了;狗卷是預料之內的海浪鹹氣,虎杖說了滿多,伏黑只能憶起小時候五條帶姊姊跟他去海邊,浪濤親吻上臉頰時,他吞下的第一口海水,很鹹、帶點苦澀;熊貓畢竟是咒骸,除了一點他也聞得到的竹葉清香,就沒什麼特別味道了。 

講一講,虎杖突然皺起眉頭,連帶整個表情都縮成一塊,說:「⋯⋯如果你想了解,我也知道東堂的信息素。」 

「⋯⋯謝謝,你可以先去吃飯了,我還有事要找五條老師。」 

不能說是藉口打發,他確實要跟五條碰個面,當然也是十成十不想知道東堂的氣味,看虎杖那個反應就能肯定不會是常規路線了。往約定教室的路上沒有人,日光西斜,花圃的七里香散來淡淡雅香,伏黑頓住腳步,忽地埋怨起跟這個世界與眾不同的自己。 

他清楚,少了信息素干擾很多任務與事情能辦得更順利,甚至起到雙倍的作用;可在這麼偶爾、暖意爬上手臂時,難免想著要是能感知信息素,和虎杖他們一起抱怨臭烘烘的戰場,感覺一定很好。 

他們會渾身是傷,傷口還冒著血,四肢悲鳴、腦袋混沌,但彼此攙扶著,一起跨過咒靈殘骸,會突然有人說你信息素真想讓我再跟你打一場,然後哈哈大笑,又因為笑得太大力牽動斷裂的肋骨,倒抽一口氣;帳外面是伊地知與五條,伊地知看到三人出來會鬆一口氣,而五條則會曖昧地衝著他們笑。 

對了,五條,五條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剛剛忘記問了。 

說來也奇怪,認識五條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開口詢問他信息素的念頭卻是一點沒有,彷彿他的存在即合理,沒有怪異,僅是個簡簡單單的認知。 

快到教室,伏黑在轉彎處碰上七海,依舊帶著副怪異的眼鏡,不苟言笑的模樣令人生畏——或只是五條太輕浮了——互相點點頭,就算是招呼了。 

七海前輩是個beta,在咒術師裡面是少數中的少數,大眾眼中平凡、正常的一個人;他會不會覺得這樣的自己來當咒術師很奇怪呢?沒有alpha特化的肌力,也沒有omega的敏銳度,僅是因生活同等艱苦而選擇了咒術師一職,聽起來似乎沒問題。 

——不。怎麼想都有問題吧,這裡真的有正常人嗎? 

伏黑推開門,五條正坐在學生位置上,一雙腿翹在桌面上,他有點感嘆還好不是自己的座位。 

「惠,你來啦。」五條露出笑容,不端正的姿勢放了下來「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就——」 

他開始漫天漫地地講,說又有任務要出差,時程可能會跨週,平日的生活費已經給了,會帶伴手禮回來,期間要是一年級有任務那就去吧,七海會幫忙看著;講著講著便一路講到咒術師上層,鄙夷清晰可見,伏黑敷衍地應了幾聲。 

話鋒突然一轉,眼罩下那雙眸子好似正盯著自己,伏黑愣了下,差點漏聽廢話中的疑問。 

「聽說你在問大家的信息素,」五條道「惠都沒問過我呢,好傷心啊,不如你現在來猜猜看?」 

伏黑皺起眉,先不論五條哪聽來的,怎麼今天所有人都要他猜,他哪可能猜得到?有些厭煩,深知五條好甜食,沒多想,他順口就扔了個完全相反的東西:「黑咖啡吧。」 

五條顯而易見地頓住了,伏黑聳聳肩,剛要說隨便猜的,就見他抬手掀起了眼罩,眼罩下的鮮藍色眼瞳有著細碎星光,它們在池中閃爍,不刺人,但無比顯眼,移不開目光。 

那是笑意、是欣喜,還有伏黑認識多年仍摸不清的模糊;要是他能感知信息素,他會知道五條現在心情極佳,愉悅充斥著整個空間,而掩蓋在這之後的是狂亂無章的暴雨,將濕濡一切。 

「惠很厲害嘛,超接近哦。」他說著,起了身慢慢向靠在講台的伏黑逼近。 

假的吧,伏黑撇撇嘴,對於五條習慣性地拍頭感到更加不滿,在想伸手拍開的前一刻,那隻最強的手收了回去,眼罩也歸了位,唯獨笑臉依舊,甚至更燦爛了。 

「⋯⋯還有事嗎?我要回去了。」 

一股被戲弄的怒火湧上心頭,話語剛落地,伏黑就繞開了五條想離開,五條還貼心地讓開路,但在擦身而過那瞬抓住了伏黑的手腕,力道之大硬生生將人往後扯,伏黑腳下一踉蹌,摔在結實的臂膀裡。 

「你到底⋯⋯」 

「我是認真的。」視野裡的五條好像凝重了起來,像某種奇怪的捏造畫面,有一點可笑,但伏黑笑不出來「惠能猜到我很高興。」 

他收回了手,輕浮的角度重新浮現,「如果好奇惠可以直接問我嘛,不用跟別人打探唷。」 

「我並沒有特意打探你的信息素。」 

重新站穩腳步,伏黑一臉嫌棄,理了理衣服,只想趕快離開這個捉摸不定的傢伙;前腳已跨出門檻,忽地又覺得他應該說點什麼結束這場鬧劇,猶豫一會,回身,五條仍站在原地,距離使他看起來像個正常人,西斜的光柔和了他,是一副伏黑幾乎沒見過的樣貌。 

心臟在躍動,方才幻想中的五條也是帶著這樣一張笑靨,曖昧不清。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下週見。」 

 

 

 

伏黑揉著太陽穴,走廊玻璃倒映的他滿面通紅,是夕陽的橘紅。 

黑咖啡是謊言吧,他想。可又好像不是真的那麼在乎。 

當五條不時在伏黑的生命中留下痕跡,不論刻意與否,總會產生點感情,若無,則非人了。  

 

 

沒了 

我是流氓,我好想看曖昧中的五伏……好餓……

是雙向暗戀,五條覺得他在調情但惠惠覺得他在廢話,認知差異 

我想了好久大家應該是什麼味道,釘哥應該是一個很土的食物但她會糾正你沒那回事,虎杖我真的想不出來就拿朋友想的薄荷了 

東堂一定是很bro的味道,很br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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